中西整合專科醫師、中華氣能療養學會理事 李曜暄醫師
【補述於前】這篇文章原本因為電腦當機而遺失，但因它在我醫學生涯中是個重要的轉捩點，所以，我請店長秀芳重新鍵入，發表於部落格上。本文是在徵詢太座取得同意支援抗煞後撰寫的，記得那時人口一罩、人心惶惶，臺灣面臨封島的恐慌氛圍時，我與診所順氣理療推拿手林聖女原有意支援醫療前線，花了兩三天擬定這篇抗煞的戰略文，然因篇幅過長，報社無法刊登，後來只有改投台中市政府信箱，胡市長志強特電致意，並將本文提供衛生局參考。幸運地，SARS後來無疾而終，也不像流感或愛滋病毒有反復侵犯的流行期。但我知道，這是老天給人類的警訊，哪天若H5N1(禽流感)變種為人傳人病毒型，如同流感病毒般傳染力增強，屆時若克流感無效時，恐怕會死一大群人，因此，我一直努力提升醫術，準備應戰。
【原文】有人因SARS而恐慌、跳樓，有人則鐵齒的說SARS病毒不可怕。
我兼修中西醫學又修練無相氣學多年，都不敢保證在那些殉職的醫護人員所處的戰況下能倖存，因為病理學上幾乎沒有一種病毒會讓人死得這麼快，高度警戒是絕對必要的，大家應該比面對AIDS更戒慎恐懼才是。到底面對這可敬的敵人，如何因應才是恰當客觀的，我呼籲政府下猛藥，實施醫療戒嚴二週，戒嚴項目是凡發燒病人一律專車接送到指定的發燒篩檢站，禁止隨地吐痰，強制咳嗽或打噴嚏患者戴口罩，飲食前一定洗手。以下提出我的觀察、推論與建議，供大家參考。
一、 集中敵人，一舉殲滅：
有人喊出要封島淨空隔離兩週，悲觀氣氛瀰漫。我則建議在封島之前可先進行二至三週的醫療戒嚴，最近行政院SARS防治及紓困委員會也提出的分級照護，這是較專業的做法，委員會準備於一週內在全國醫院急診室外設置帳棚式(空間開放)發燒篩檢站或發燒門診中心。我認為集中診治絕對要確實，甚至強制，執行得當，二~三週疫情即可控制，全島才能儘早脫離險境。但我反對委員會呼籲民眾，如果無接觸史、無旅遊史之發燒病人，請直接到基層診所就診的措施，這會造成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基層醫療院所也會淪陷，因為很多SARS病人顯示，沒有與SARS病患的接觸史，沒有疫區的旅遊史或就醫史，都不能保證沒有染SARS的可能。我認為集中所有可能敵人，由專責的點一貫地篩檢、檢驗、診斷及治療很重要，可集中人力財力物力去對抗SARS，其他醫療單位才可無後顧之憂的照顧非SARS病人。如何集中敵人?由SARS病患各種症狀出現率觀察，若統計數字沒有錯的話，發燒的出現率是接近100%，所以只要掌握發燒，甚至追朔到前10~14天曾發燒的病患，就幾乎涵蓋了所有可能染SARS的病人了，在二~三週內，所有發燒的病人強制集中到發燒篩檢站，甚至由救護車接送，或有特定的載運專車接送(因為搭乘工具可能要消毒，司機要防護)，可徵召計程車隊。最好設計一份發燒問卷，在載運的車上就完成，並將資料傳送給篩檢中心，或由電話問診，由專責醫生依症狀表現上的初步診斷分類，以便至篩檢中心時分開檢查、診斷及治療，由症狀及病史懷疑有染SARS可能時分一區，非者在另一區檢查、診斷及治療。但都必需照胸部X光、血液相、化生檢查及病毒的實驗診斷，仔細排除其他病因，若有疑似病例者，可後送至SARS專責醫院進行隔離治療。
民眾對發燒基本應有一些醫學常識，普通門診常見引起發燒的疾病是扁桃腺炎、尿路感染、小兒急性細支氣管炎、腸病毒、急性肺炎、急性腎炎或腎盂炎、登革熱、腦脊髓膜炎、腦炎，但多分別伴隨特定症狀如咽喉痛、尿灼熱痛、咳嗽氣喘、嘔吐腹痛腹瀉、咳喘呼吸困難、腰痛、紅疹、頭痛嘔吐頸項強直，單純咳嗽有痰的急性氣管炎或單純腹瀉的急性腸炎會發燒的很少，所以若出現咳嗽痰不多，或腹瀉伴隨發燒，又無上述可能症狀可排除其發燒原因時，病人及家屬或診治他們的醫護人員，要保持高度警戒，一律當疑似SARS病患去處置較恰當，管他有沒有接觸史、旅遊史、就醫史，因為很多疑似病人或可能病人根本不記得有上述歷史。
目前基層醫療診所由於防護裝備(隔離衣、帽、眼罩、鞋)欠缺，故建議以下淨空措施來求自保：發燒大於38度者；咳嗽、腹瀉，前一~二週內有發燒者(非扁桃腺炎引起的發燒)；發燒小於38度、咳嗽、腹瀉，但有SARS病患的接觸史疫區就醫史、旅遊史；咳嗽、打噴嚏患者未戴口罩者，若不如此遲早會淪陷為疫區的。以上四類病人不予受理掛號診治，直接轉介至設備齊全的醫院，將來發燒篩檢站成立，最好是由專車載送，及早確診，利己利人。同理，民眾疾病若有前述三種病狀者，請打電話通知專車到發燒篩檢站診治，應是明智之舉，以免全家淪陷。
二、 中西合作，扶正怯邪：
為什麼28歲的健康專業醫師在抗SARS戰疫中殉職，而比他年紀大的病人卻可存活，關鍵在被傳染病毒的多寡。但大多數的人也可存活，顯示人體的免疫功能是足以針對性的對SARS冠狀病毒產生抗體與進行消滅，恢復健康，他們可以，同樣身為人類的我們也可以，所以不要怕，但要注意，SARS病毒比AIDS病毒更強悍，對人體免疫細胞極具殺傷力，而戰場又在空間狹窄的肺泡組織，其激戰產生的發炎反應，痰液及壞死組織等病理產物浸潤肺泡，導致肺泡換氣功能下降，全身因缺氧造成器官衰竭而死亡。人體產生抗體對付病毒是肯定的，但因SARS病毒也可攻擊殺害白血球，所以病情的嚴重度跟傳染到病毒的量呈正相關，如觸摸到病患的痰涕液再經口飲食而入，因痰涕含病毒量最多；及近距離對話的飛沫傳染又未戴口罩，因飛沫被吸入後會全面分佈於肺泡，導致全肺均受感染。所以，我認為預防上要小心痰涕、飛沫，若只有少量病毒感染，大多數可痊癒。
對抗SARS至今，中醫一直沒有投入戰場，其實西醫目前並無確定有效的治療法，應該尋求中醫或替代醫學(氣功、能量醫學等民俗療法)的幫助，使治癒率提高，死亡率下降，因為不同的醫療體系對人體生老病死的詮釋角度不同，應相輔相成。在診斷方面，我接觸過能量醫學，有一種能測量物質三向量函數化的電腦測定比對系統，可將SARS病毒的三向量測定出來後，去比對人體中該三向量的吻合程度多少，或許可提供一些資訊，當然需要臨床驗證。治療原則上，第一期病毒複製期，西醫用抗病毒藥物Ribavirin；中醫則用清熱解毒藥，如普濟消毒飲、清瘟敗毒散等方及板藍根、馬鞭草、金銀花、馬齒莧等藥；第二期發炎期，免疫細胞攻擊病毒，戰況激烈，西醫用類固醇、免疫抑制劑、免疫球蛋白等免疫調整方法，這裡已採守勢，是為了怕發炎傷亡的病理產物太多而影響呼吸功能，不得已抑制自己的免疫細胞減少發炎，但也存在者病毒繼續漫延的隱憂。若不幸到第三期肺部浸潤期，呼吸窘迫，只有用支持性療法及呼吸治療，這時候病人憑藉的其實仍是自己本能的防禦病毒及修補損傷，但若肺泡結構大量破壞，病理產物增加太快，影響換氣功能，終將導致應付不及而缺氧死亡，且使用抗菌病毒藥物及類固醇都有其副作用要衡量。在第二期、第三期，中醫考量的點如下：病理產物包括發炎導致新陳代謝亢盛的熱能需散熱；因肺泡結構破壞，發炎腫脹導致淋巴水輸送異常，痰液蓄積，阻塞氣道；也導致血液微循環障礙，舊瘀血不清出，含新的白血球的血也無法後勤補給，繼續抗毒，修補也大打折扣；經過激戰，元氣已大傷。所以中醫要兼顧「毒、熱、痰、瘀、虛」五大問題，除了要用清熱解毒藥外，發炎重者，要加重清肺熱的藥，如黃芩 、黃蓮、知母、貢菊(白菊)、石膏、淡竹葉等，中醫的清熱即是消炎；止咳袪痰可用浙貝、滑石、杏仁、半夏、葶藶子、白芥子、瓜蔞實、絲瓜絡等；活血化瘀可用桃仁、地龍、紅花、川七等；補虛扶正可用黃耆、黨參、太子參等。
所以，我建議在發燒篩檢站及SARS專責醫院，最好選擇設有中醫部的醫院，病患診治可多一層保障。在診斷上若有學兼中西醫的醫師加以配合做鑑別，由不同角度去分析病情，在治療上輔助西醫去幫助病人早日恢復生理平衡，讓病患早日康復，就是減少醫療負擔，才能再集中火力去診治新的或嚴重的SARS病患。
三、 公共場所，提高警覺：
要被傳染SARS一定要有傳染源，分析傳染途徑就知道如何去預防被傳染，依現有的證據顯示SARS不會由患者呼出的空氣傳染，但病患一張口說話，飛沫就污染空氣，打噴嚏，咳嗽，飛沫痰涕也污染周邊環境，吃東西時口水污染餐具，大小便時排泄物污染廁所，其中飛沫或咳出的痰液懸浮液是感染的重要途徑。以含量比較，肺泡沖洗液含病毒量最多，其次是痰液(每滴痰中就含有1億隻病毒)，再次是鼻咽分泌物。由於SARS病毒會出現在病人的飛沫、痰液、鼻涕、口水、眼淚、精液、血液、小便、大便，所以避免被這些東西污染就是預防之道，所以戴口罩及勤洗手(仔細清洗指縫、指甲縫)是絕對必要的。
提醒您到一個場所，先評估它的傳染危險指數：有沒有人在你近距離(尤其一公尺內)咳嗽或打噴嚏(衡量被痰涕傳染可能)，近距離說話對象有染SARS的可能嗎(衡量被飛沫傳染可能)，空氣是否對外流通(衡量被飛沫傳染可能)，手是否有摸到被污染的物體(尤其桌椅)表面(衡量手口傳染可能)。空間密閉、說話多、手的接觸多(如：市場、賣場、會議)傳染危險高：說話少、接觸少(如：戲院、劇院)，傳染危險低。但環境中若有人咳嗽、打噴嚏時，該空間的危險指數會增加極多，當然危險指數最高的是醫療院所，但若病人群病症單純，空氣流通良好，無咳嗽、噴嚏患者污染空氣，有戴口罩，不亂觸摸，勤洗手，則傳染可能也會降低極多。
至於三級防護的隔離衣、帽、眼罩、口罩，應優先給直接照顧SARS病人的醫護人員使用，因為他們長時間，近距離，空間密閉，有對話，是最危險狀況。足夠的話，其次載運、輸送人員，他們戰況較前述人員輕，只要少對話，保持距離，由於空間並無密閉，危險較次，長期長程運送也可讓病人穿隔離裝備。若有治療SARS的專責醫院、醫療團隊，物質資源可較集中撥放，否則人人自危，與其送死陪葬，不如放棄病患，最悲觀、悲哀的狀況就是這樣，政府做事必需更有計劃與效能才行。
因為您有提高警覺，理性地去判斷您所處環境的傳染危險指數，所以不必怕到足不出戶，也不要鐵齒，到處閒逛，要理性、智慧性地懂得如何去分析環境，保護自己。假如沒有SARS病患，再密閉的空間也無染SARS之虞，所以我才會主張將所有可能SARS病人，都載往發燒篩檢站診治，其他場所才能真正淨空。而發燒篩檢站也應設於戶外，空氣流通，飛沫較容易被稀釋與飄散。
四、 人口一罩，護人護己：
由於飛沫傳染是SARS傳染的重要途徑，發病也相當嚴重，所以建議政府於此SARS風暴危險時期，應暫時強制咳嗽及打噴嚏的病人戴口罩，當然不包括健康人不小心飲食嗆到的咳嗽，或臨時異味刺激鼻子的噴嚏，直到疫情穩定，以免可能傳播病毒，杜絕飛沫傳染，病人若戴口罩，空氣較不遭受污染，健康人就算未戴口罩也安全多了。另外可減低噴灑清毒水，或酒精擦拭物體的絕對需要性，以免造成另一種環保危機。
要戴何種口罩才恰當，我的看法如下：
直接照顧搬運SARS的人員，要用N95以上等級(甚至N100、P100)的口罩。一般人最好準備兩種口罩，一是N95等級的，用於到醫院看病、探病(若醫院未分級，不確定無SARS病患時)，周圍有人咳嗽、打噴嚏又不戴口罩時，為避免飛沫，也戴N95；其他若所處環境傳染危險指數不高，可戴手術用口罩，或甚至不必戴口罩(空曠場地之戶外活動)，因人因地置宜。
五、 病從口入，洗手更衣：
口罩是預防飛沫傳染，而飛沫沉澱、痰涕液黏附在傢俱桌椅等表面時，較容易藉由污染的手於飲食時侵入體內，也許那些先出現腹瀉症狀的病人是由口而入腸的病毒引發的，但因手沾上病毒不見得少，因為痰涕飛沫的含毒量是數一數二的，所以發病也可能很重。另外要注意疫區醫護人員使用的口罩，由於空氣懸浮微粒阻截在口罩外，所以口罩外是形同桌椅表面，觸碰後要洗手，或用酒精消毒，否則阻隔了飛沫傳染，但忽略了手口傳染，台大部分醫療人員全天(除了吃飯)戴N95為何仍染病，或許有可能是洗完手後，取下口罩時觸碰口罩表面的污染物，也或許是那5%未被阻隔的懸浮微粒致病，所以口罩若不得已需反復使用時，記得拿取時勿沾罩面，使用後罩面需高溫消毒，同事教我可於天氣晴朗時，將口罩面朝上置於車前擋風玻璃下，借太陽紫外線及車內高溫消毒，但不要放於冷氣出風口。
我建議發燒篩檢站、門診中心及SARS專責醫院的員工，下班時應用專車載往洗澡區、盥洗完畢，衣物燙洗晾曬完後回家，以免手口接觸惑染的可能，也確保家屬不被波及。總之，防堵SARS要滴水不漏，所有可能狀況都得考慮進去。所以，提醒您飲食前先洗手，洗手前則先將可能被污染的防護取下。
六、 居安思危，長期管控：
這種傳染性強又毒的傳染病，除非全球都管控得很好加以滅絕，否則要讓大家的恐懼陰影消除，就要等迅速檢驗的試劑、抗毒血清及疫苗的發明了。針對宿主的研究，中華氣能療養學會理事長，我們的氣功老師曾提示，依氣感體會該SARS病毒的宿主可能是青蛙(或癩蛤蟆)，因氣的頻率有共振，這點倒有呼應何大一把SARS病毒比喻為帶刺的玫瑰時，提到宿主跟人類似乎無密切的接觸的看法一致，這點線索提供給科學家尋找宿主、進而尋找解藥做參考。
對於痊癒者，仍需追蹤其痰涕口水體排泄物中，是否存在病毒，而有慢性帶原的情況出現，若有慢性帶原現象，疫情就更難掌控，必需像AIDS一樣控管這些病人，直到大家都免疫時才安全。我建議發燒問卷於醫療戒嚴解除後，仍可繼續做為發燒民眾就醫前的參考根據，以免SARS死灰復燃。
國外疫區入境者的居家隔離措施，仍需持續，以防境外移入；此次馬偕周醫師旅遊日本造成的恐慌，甚至傳染出國，這提醒日本及其他國家入境管控必需加強，才不致重蹈臺灣因大陸香港傳入之覆轍。
七、 藥療食補，謹慎節制：
臺灣人的醫療生態，有趣的是很多人好像都是醫學專家，比醫師還專業地口吻說某某食品可防SARS，居然蠻多人人云亦云地盲從，拿自己當實驗品。應尊重醫療專業的建議，市面上有很多加工食品、健康食品是誇大其效能的。在這裡提供中華氣能療養學會醫師群研擬一種茶包給大家參考，平常飲用保養，可增強免疫力。其組成及劑量如下：馬鞭草(花茶用)0.12g、金銀花0.32g、黃者0.3g、貢菊0.11g、切麻黃0.1g(無切麻黃用一般麻黃者需加一點辛夷花)，熱水沖泡數分鐘即可飲用，若確有輕微SARS感染者，則酌加紫河車、蛋殼粉。本茶包可加強腦神經(其小腦及海馬體)及肺臟氣管的神經能量，強化免疫功能，預防SARS自然有幫助。另外，提供簡單食療給大家參考，可在米飯中加幾粒喬麥；或煮小米喬麥粥，比例上喬麥1：小米3，可加強氣血運行，增強免疫，經濟又實惠。但提醒大家凡事過與不及都不好，就算是好東西，吃太多了也不好，人是講求平衡的。
八、 清心恬淡，養精蓄銳：
不幸感染SARS的病人，不要慌，多讓身體器官休息，減少耗氧，建議靜坐，讓神經輕鬆自然的去處理肺部的傷害。未染病者，除了預防措施做好外，心也要靜，讓免疫能力百分之百的發揮。很多心理學家、氣功學家也呼籲平穩的心境情緒，免疫功能會更強，因為神經系統在人體負責接收全身內外環境訊息，偵錯並傳出修正訊號，協調全身去修補，使回復原來正常狀況，即中醫強調的氣順則體順。心境亂則神經平穩訊號會受干擾，偵錯及修正功能都會下降。睡眠充足，讓身體(尤其是腦神經及心臟)處於最佳狀況，腦神經主氣，心血管主血，氣血旺盛，應變抗毒力自然很強，生病時，身體的自動調整修復力也很強。中醫認為「精者，身之本也。故藏於精者，春不病溫」的主張，而SARS應歸屬中醫溫疫的範圍，北京的醫師也提出少做房事，積精全神，其立意在於不浪費精力，全力抗煞。
九、 寬恕與愛，平安之鑰：
有人說醫院為了業績隱匿病情，實在有辱那些奮不顧身照顧病人的醫護人員，從醫護人員也發病甚至捐驅來看，真的是年輕抵抗力強的專業醫生及身經百戰的護理長深陷危險而不自知。西醫基本上大多是統計學的結果，需要大量的病例觀察去歸納該疾病的特性，因為不瞭解敵人，決策一定無法精準，病理上實在沒有教過這種肺部病毒讓人死得這麼快，面對這些意外，大家應以寬恕及愛去化解仇恨，心靈才得到真正的平安與解脫，而非一定要找某人對您的意外付出代價，因為就算對方以死賠罪，您也得不到心靈的平靜，讓我們記取這些捐驅者提供我們寶貴的經驗，打贏這場抗煞戰疫。
醫療戒嚴，工程浩大，政府應有統一的命令及做法，再交由各單位去分工執行，將進度成效及困難障礙每天回報給指揮中心，尋求解決之道或給予何種支援，在人力上可訓練國軍支援非醫療專業方面的任務，如協助病患之後送，載運工具之消毒，SARS病患居家環境之消毒，文書檔案的傳輸處理等，因為SARS乃額外的醫療負擔，原有的醫療人力實不足以應付。以上淺見提供大家參考，目前，全世界都在給臺灣加油打氣，憑我們極高的醫療水準及完善的健保制度，讓我們同心協力度過這場劫難!願天保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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